状元。”
看着那张抱怨的小脸,小姑娘还娇气的揉着纤细的手腕,明明没有写几个字,就跟让她做了什么体力活一样,秦砚眉间微蹙,抬手敲了下她脑门。
“你若是状元,第二日便会被革职。”
撇撇嘴,柳吟愤愤不平的瞪了他眼,理直气壮的道:“下辈子我若投了男胎,打死也不会去考状元,太子哥哥就不用担心会有我这种懒散的官员出现了。”
说完,不知想起什么,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蓝色荷包,笑眯眯的递过去,“好看吗?”
荷包上绣着两朵荷花,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是荷花,针脚极其粗浅,秦砚并不惊讶,一看就是她的作风,只是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那个字上。
柳吟起身抬起指尖指了下那个位置,笑容浅浅,“我特意锈了个字上去,为此嬷嬷还教训了我好一顿,非说我没大没小,不能直呼殿下名讳,可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这是我亲手绣给殿下的呀。”
当然,她可没指望这个太子能真的戴出去,那对方的威严肯定一落千丈。
角落里那个“砚”倒是绣的工整,男人眸光一动,视线忽然落在对面那张浅笑盈盈的小脸上,唇角一抿,随手将荷包放入怀中,大手握住了女子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