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捏起一块给后面的人,“太子哥哥要不要试试?”
四目相对,男人就这么幽幽的看着她,忽然抬起手,吓得柳吟赶紧解释起来,“我……我什么也没看见,表哥忘了吗,我不识字呀!”
指腹抹去她嘴角的碎屑,秦砚继续看着手里公文,神色不变,倒是一句话也不说。
盯着男人的下颌,柳吟也是忐忑不安的咽了下喉咙,却是再也不敢看他手里的公文,她不知道每天有多少这样的折子,也不知道这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,可是按道理来说,没有哪个做皇帝的愿意一个如此强大的外戚存在,就算自己生了儿子,对方肯定更加不会留着柳家这样的外戚干权了。
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断乱转着,秦砚眼角一瞥,“小奸细。”
柳吟:“……”
她憋着一口气,终是忍不住一本正经的的替自己辩解起来,“凡事都要讲证据,人家每天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打理着东宫上下,一边还要念书,一边还要被姑母催生孩子,我身上背负着多少压力,殿下知道吗?”
越说柳吟就越委屈,她年轻轻轻就开始掉头发了,每天还得担心皇帝会铲除柳家,还要被所有人认为是个一字不识的文盲,谁有她心累。
看着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