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。
“镇南王分明就是与突厥的大汗有勾结,虽然信中没有明确的证据,但言语间能看出他们进行了什么交易。”柳霖向来性子急,忍到现在已经不容易,当下拳头紧握。
还不知信里写了什么,等夏邑看完后,整个脸色微有些不好了,半响,才突然道:“一封信并不能说明什么,镇南王有大把借口可以辩解,而且一旦泄露,反而会打草惊蛇。”
听到他们的话,柳吟眉头一跳,整个人靠在窗前看着底下的街景,只是心里充满了震惊,敢情这镇南王真的要造反!
不过也对,这老皇帝敏感多疑,连她们柳家都怀疑,更别提坐拥一方的镇南王了,对方肯定怕皇帝动手,所以觉得还不如铤而走险先下手为强,只是这联合外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,这些年为了抵御外族不知死了多少中原将士,连她哥都长年不能回京。
“那怎么办?!”柳霖似乎也急了。
秦砚抿了口茶,忽然幽幽道:“此事孤心中有数,你不必着急。”
闻言,柳霖顿时一噎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殿下好像早就知晓此事一样,不然为何没有半分愤怒与讶异?
“突厥今年冻死了多少牲畜?”他忽然道。
话落,柳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