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陋的荷包,夏邑忍着笑默默低下头,这哪家的女子不是亲手绣荷包给夫君,唯独这个太子妃不一样。
柳霖突然有些吃味,妹妹都没有送过他东西,当然,他知道这丫头连针都不会碰,别说女红了。
秦砚看着那个荷包并未言语,就这么幽幽的凝视着她,倒是柳吟瞪了下夏邑,一边满脸严肃的看着对方道:“礼轻情意重,我对太子哥哥的心,岂是一个荷包能言喻的?”
好在都习惯了她的大胆,其他两人都是轻咳一声,别过头默默的抿着茶。
“三日内,孤要看到你亲手锈的。”
听到那低沉的男声,柳吟骤然瞪大眼,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眼前神色清冷的男子,半响,才默默把那两个荷包塞给细云。
行!不就是锈个荷包嘛,只要他敢戴,自己就敢绣!
默默的坐在一旁,柳吟给自己倒了杯茶,又拿着桌上的糕点一边慢慢咬着,倒是柳霖一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。
左右环视一圈,她默默拿着一块糕点来到窗前,既然有事要谈,干嘛还带自己来,又不让她出去逛街,待会要是说了什么机密,指不定又给她扣上了奸细的帽子。
小禄子和细云也都识趣的退了出去,屋内逐渐安静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