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开了一个口子,缝了二十七针。”
侯冉昔看着衣千歌的腿,上面有一道疤痕,十分分明,让他微微蹙眉。
“我比正常留学生晚毕业了三年,努力挣扎了这么久,终于可以出去了,却发现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闭了,我找了许久只能找到你。当时我妈派来的人就站在门外等我,你告诉我事情后,我真的松了一口气……终于可以不用再努力找她了。”
衣千歌说到这里,眼圈一红,居然在自己的情敌面前不争气地哭了出来。
他又何尝不难过?
看到柴美涔恨他,自己的儿子恨他,他的心里怎么会好受?
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。
衣千歌继续说了下去:“后来也是我放弃了,有能力了,也放弃找她了,因为我怕了那种感觉。如果找到了,又要跟家里斗争好久。
我还很怕,怕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了幸福的一家三口,我受不了那个刺激。
我怕到最后才发现,一直在痛苦挣扎的只有我一个人,我成了一个笑话。
一直在回避,不想仔细去思考,也一直没有放下。
结果我发现我错了,如果再坚持一下就好了,也不会让你得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