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桃摘了,又低下头,小声道:“一时之间转不过那个弯儿嘛。”
皇太子笑着从她手里接过那只篮子,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前半段有父母同行,后半段有妻儿相伴,这不是阿娘当初教我的吗?这会儿却又想不明白了。”
重活一回,境界还降低了!
乔毓颇觉丢脸,哼道:“我不记得了!”
皇太子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,也不取笑,用空着的那只手抱了抱她,悄声道:“父皇看见,肯定又在心里骂我了。”
乔大锤正是爱子之心爆棚的时候,横眉立目道:“他敢!”
“阿娘不信?”皇太子熟练的上眼药,道:“马上他就要扯面旗子出来,光明正大的训我了。”
乔毓眉头拧个疙瘩,没等说话,便听皇帝沉声道:“阿琰,你过来。”
皇太子顺从的走过去:“儿子在。”
“你是皇太子,是储君,怎么这么沉不住气,听见个消息,就丢下政务跑过来了?置属臣与朝政于何处?”皇帝坐在樱桃树下的石椅上,阴着脸训儿子:“三岁小儿都做不出这种事!”
乔大锤站在不远处,静静的对他进行死亡凝视,见他说完了,又近前几步,把儿子拉回来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