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病,坐起身来,越过他去穿了衣衫,又招呼人入内洗漱。
白露察觉出不对劲儿了,悄声问乔毓:“四娘跟圣上吵架了?”
皇帝赶忙竖着耳朵偷听。
“没有啊,”乔毓道:“不还是老样子吗。”
白露跟立夏交换一个眼色,却也没多说,见她洗完脸,便递了巾帕过去,乔毓随手擦了几下,又往窗前去梳妆。
皇帝挥挥手,将其余人打发下去了,自己又挨挨蹭蹭的挪过去,道:“还生气呢?”
“没有,”乔毓看了他一眼,下巴抬得老高:“我想我的好儿子们呢。”
皇帝忍不住笑开了,不是笑她,而是笑自己。
一把年纪的人了,怎么还未这么点事闹起脾气来了。
“对不住,是我不好,”他扶住她肩,轻轻摇晃一下:“大锤,阿毓,乔文琬?你别生气啦!”
乔毓从镜子里斜他一眼,也跟着笑了:“别摇了,我眼晕。”
皇帝便低下头去,在她面颊上轻轻亲了口。
“哎,”那句乔文琬唤起了一点回忆,乔毓好奇道:“李泓,你有字吗?一直都没听说过,后世人也不知道。”
“没有,”皇帝取了眉笔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