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子看着他额头逐渐沁出冷汗来,哂然一笑, 吩咐道:“剥去他左谕德的官爵,发配到岭南去吧。那儿的瘴气天下闻名,想必能叫他清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姜东面色仓皇, 忙求饶道:“臣何曾有过不轨之心?之所以坦诚直言,皆乃是为殿下计,望请殿下开恩!”

    皇太子似笑非笑道:“真的都是为孤打算?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跌坐在地,神情不安的齐燕燕:“那这算是怎么回事?孝期纳妾,传扬出去,御史们不把孤骂的狗血淋头才怪。”

    姜东知道他并非轻易蒙混之辈,忙道:“燕燕是臣堂姐的女儿,现下齐家遭逢巨变,又只有这一个女儿在,族亲虎视眈眈,实在没有好的法子,才想叫她委身殿下,侍奉左右。”

    齐燕燕也哭道:“妾身只求留在殿下身边做个侍婢,不敢求名分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的倒是好听。”皇太子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难道不是为了试探孤心意,日后造反,推孤上去做世家的傀儡?”

    若说之前姜东与齐燕燕脸上还有几分血色,现下却是褪的干干净净,只余惨白一片,瑟缩半晌,方才艰难的道:“臣,臣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你们两个人,是不敢做这种事的,孤知道,但现在,孤也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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