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又没有错,为什么要走?若换成我,摊上这么个爹,早一刀砍死了!”
“天妒英才,这么好的人,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呢……”
还有人说了些什么,乔毓已经听不见了,将挂在马兜上的山鸡野兔丢给高三郎,丢下一句:“我去找他。”便催马离去。
或许是因为心境变化,再入宁国公府,总觉得这府邸萧瑟良多。
乔毓踏着初秋的落叶进了门,见了赵德言,头一句话就是:“你小子不地道,要走这么大的事,满长安都知道了,就我不知道!”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同你说。”赵德言反倒笑了,吩咐侍从上茶之后,便将闲杂人等打发掉了:“长安我是待不下去了,还不如换个地方,也免得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“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,大锤哥,不必劝了。”他止住了乔毓要说出口的话,道:“离乡大半年,我也该回去看看母亲,在她的坟前上几柱香了,等拜见过她……”
他声音低了下去:“我想往漠北去走一趟。”
乔毓见他神情郑重,便知此去并非是为游山玩水,又或者是散心,心头不禁一跳:“漠北?”
“是,漠北。”赵德言道:“吐谷浑撮尔小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