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都是乔毓害的的事情,更不肯在对头面前露怯,抚着小女儿的肩头,道:“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乔老夫人也道:“活着的时候都没掀起浪来,死了难道就行?不怕她!”
乔家的男人硬气,女人也一样,除去才六七岁的乔菀,就没个怕的,众人说笑一会儿,用了晚膳,便各自回房安歇了。
乔毓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,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。
她没有回房歇息,往庄园中最高的亭台上去远眺郑家那边儿,便见那头灯火通明,火焰带着刺眼的光芒,不时冒出头来,倒真像是在做法事的样子。
“到底是哪里不对呢?”
她倚在栏杆上,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密林,陷入了沉思。
郑家那边的动静一直持续到了深夜,方才暂且停歇,乔毓看着那边的灯火一盏盏熄灭,最终归于安寂,却仍没有半分睡意。
夜色到了最深的时候,那宅院里一丝光都没有,像是一座缩小版的死城,她摇摇头,正待回去睡觉,耳畔却忽然听到了一丝幽微的女人哭声。
“居然真的有哭声?”乔毓笑了起来:“有意思。”
她这么自语一句,就听身后有人道:“郑家寻了道士做法,搭了几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