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的。”白露虽也觉得奇怪,却懒得猜度郑家人是何心思:“只要别碍到咱们,谁稀得管。”
立夏也是这想的。
乔毓心下疑惑,但也不至于翻墙进去瞅瞅,最后看了这宅院一眼,上马往自家庄园去了,临进门前,又叮嘱扈从们:“这儿毕竟不是长安城内,都惊醒些,夜里留人值守,小心为上。”
“是,”扈从们恭声应了:“四娘只管安心吧。”
比起长安城的浮躁,郊外便要静谧许多,空气清新,鸟鸣清脆,着实宜人。
第二天一大早,乔家的女眷们便醒了,一道用过早饭,又出去透气,乔老夫人与长女和两个儿媳妇一道在院中赏花,小辈儿们则约着出去玩儿了。
院子里的葡萄已经结了果,压得藤枝都低了,紫红色的果子密密麻麻的挤在绿叶中,甚是喜人。
乔静和乔菀挎着小篮子去摘,紫红色的果子搁了满满一篮子,亲自拿去洗了,送去给长辈们用。
乔毓也没闲着,跟乔南一道出门,又叫上几个相熟哥们儿往山间去打猎,转悠了一圈儿之后,拎回去几只山鸡野兽,算是添菜。
“听说许樟要走了,”众人催马回去的时候,高三郎叹道:“仿佛是打算回乡去拜祭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