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:“这都是第几次了?你想打我就直接打好了,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搞得好像被欺负了似的!”

    秦王听到此处,忍不住想要扶额:阿娘,你在皇祖父那儿到底是有多少黑历史啊!

    乔毓嗤笑一声,递了一个眼色过去,立夏就把惶恐不安的赵管事揪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看看这是谁?”她眉宇间带着冷色,毫不客气道:“万年之前是什么样子,大家有目共睹,现在能建设成这样,是你们的功劳吗?挖坑的时候没人帮忙,浇水的时候没人帮忙,这会儿果子长出来,你们都想起伸手了?这是人干的事儿吗?!脸呢?!”

    这事儿太上皇还真是无辜的。

    他人都瘫了,哪里还有闲心管万年的闲事。

    再则,他毕竟是皇帝的父亲,总是骨肉至亲,后者会在情面上折辱他,却不至于在衣食待遇上加以苛待。

    吃穿不愁,衣食无忧,除去不能啪啪啪,在物质层面,太上皇已经没什么遗憾了,何必再去万年跟亲孙子抢钱,搞得这么难看。

    唐贵太妃死了,能打着他的旗号出去做这事的就只剩下一个人,太上皇艰难的转过头去看章太后,语气不善道:“是你把她,引来的?”

    章太后的神情有些瑟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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