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法度,真拿他妻妾儿女出气,这会儿见她似乎没这个意思,不觉松一口气。
只可惜,他这口气松的太早了。
“夫人,郑家仆从已经集结完毕,”不多时,白露前来回话:“女眷和孩童们也已经请到不远处楼阁里,好生安置起来了。”
“好,”乔毓赞了一声,欣然道:“那咱们就准备办事。”
她转向面色复杂的郑彦昌,道:“最后再问一遍,府里的确拿不出九十万两银子,是吧?”
郑彦昌定定的看着她,后背渐渐被汗水湿透,踌躇几瞬,忽然泄了口气,低声道:“仔细凑了凑,或许也……”
“家主不可!”一个族老喝道:“一旦低头,就永远都抬不起来了!钱财只是外物,我荥阳郑氏的先祖,乃是姬氏子孙,做过国主的周朝正统,怎么可能对着屠夫的后辈低头?”
乔毓听得不高兴了。
侮辱她不可以,侮辱她的先祖,更不可以。
“屠夫怎么了,见不得人吗?你们家不吃猪肉?”
乔毓嗤笑道:“我先祖是屠夫,我父兄却是国公,我们乔家芝麻开花节节高,总比你们越混越差来的好吧?先祖是国主,这会儿家里边儿无官无爵的,不引以为耻也就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