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彦昌听说乔毓不仅没走,反倒留下来呼奴唤仆,心里边儿火气蹭的上来了, 到底有所忌讳, 没去见乔毓,只吩咐人好生顾看着,要求不过分的话尽量顺从。

    郑彦石的下场已经足够叫人警醒,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,对乔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数, 他很是忌惮。

    乔毓在郑家呆了一整天,要吃要喝要这要那,最后要叫了群家伎唱曲儿,眼见暮色渐深,郑彦昌仍旧没有出现的打算,终于站起身来,依依不舍的道了告辞。

    管家见这瘟神终于挪窝儿了,真恨不得放几挂鞭炮庆祝,欢天喜地的送了她出去,却见乔大锤回过头去,温和笑道:“你也回去吧,夜色起了,怪冷的,今日郑彦昌不在,我得了空再来拜访。”

    管家脚下一软,险些栽倒在地,目送乔毓远去,这才回到郑家,将这话说给郑彦昌听。

    “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……”

    郑彦昌长叹口气,摇头苦笑:“风雨欲来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乔大锤吃的沟满壕平,连提带拽,这才带着人回到州府住地。

    “尝尝这茶,”她给皇帝和魏玄沏上:“我觉得不比宫里的差。”

    皇帝笑着喝了口,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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