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艳,道:“还有呢?”
“长安不易居,多少人在此停留,只是为了一个机会,”韩国夫人莞尔,道:“我们或许可以单独开辟出一个版面,请年轻人投稿,书写策论,畅所欲言,若有出众之人,也可以举荐为官,又或者是请宰相大儒写些文章刊载,教化世人……”
乔毓听得点头,又道:“还有别的吗?”
“早先提起的两类邸报,一个面向高官,一个面向百姓,最后一类,只对圣上与皇太子负责,”韩国夫人微微一笑,低声道:“等我们办的邸报在长安扎根,或许就可以以此为根基,探查民生民事,直达天听,将来邸报办到了地方,人手多了,种种消息汇聚在一起,邸报是不是也会成为长安的一双眼睛,作为监察和情报机关,代替圣上巡视天下?”
乔毓啧啧称奇,盯着韩国夫人看了会儿,禁不住赞道:“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,能想出这么多花样儿来!”
“嗨,”韩国夫人摆摆手,失笑道:“现下想的再好,也只是镜花水月,不亲自去办,谁知道会怎么着?光说不练假把式!”
乔毓也笑了,却听韩国夫人道:“这事儿太大了,我一个人,怕是做不了主,看起来不甚要紧,来日牵扯却多,还是叫皇太子挂个名在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