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去拉住他,劝道:“侯爷,七娘的孩子,怕是保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保不住了?好,好好好!”平阳侯这才停下动作,神态疯狂,咬着牙,恶狠狠的笑道:“野种没了,真是天大的好事,当浮一大白!”

    那嬷嬷见他如此,着实不安,正待劝着进屋去歇一歇,却听那笑声戛然而止,平阳侯面色骤然转白,吐出一口血来,倒地不起。

    这一回,平阳侯府是真的乱成了一锅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乔家人还不知道这变故,不过,即便是知道,怕也不会觉得同情,只会暗自叫好。

    第二天的朝议被皇帝免了,但卫国公还是递了奏疏过去。

    他是中书令,又是皇帝的妻兄,奏疏可以直达君前,动作快些的话,当天便可以批复下来。

    乔毓昨夜喝的多了,醉醺醺的跟皇帝说了半宿话,便再挨不住,倚在他肩头睡着了。

    皇帝对这小混账又怜又爱,低头亲了口,就抱到自己寝殿里去了,帮着她解了外衫,搂着一起睡了。

    乔毓昨晚闹腾了大半宿,是真的累了,第二天日上三竿,才懒洋洋的睁开眼。

    皇帝见她态度软化,便瞧见了三分曙光,乐得在这儿陪她,即便早早醒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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