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然跪地,连声央求道:“臣等一时失言,万望圣上赎罪……”
皇帝置若罔闻,催促道:“还不快些动手,再请他们出宫!”
内侍们闻言近前,在这些人呼天抢地的惨淡声中剥去他们官服,又将人架着,就此离开了此处。
既是宫宴,自然有女眷在,丈夫身上的官职没了,妻子、母亲身上的诰命自然也随之消失。
皇帝还没有那么变态,在这儿脱女人衣裳,只是照旧赶出去,叫跟他们的儿子、丈夫做伴儿去了。
闹了这么一出大戏,这些人从此以后,怕是再也没法儿在长安立足了,但凡是碰上个今天在殿上的,都得掩面遁走。
乔毓从前也见过那些人,只是不甚熟悉,韩国夫人便一个一个为她介绍,听说是前几日疯狂弹劾她的那几个混蛋,忍不住连声叫好。
幸免于难的张御史见昔日同僚落得这下场,着实唏嘘,还有些后怕。
张三郎哼道:“阿爹,你得好好谢我,不然,今儿被叉走的人里边儿,指定还有你。”
张御史瞪了儿子一眼,没等说话,就被张夫人瞪回去了。
她心有余悸道:“你瞅他干什么?他说错了吗?你记得改改那副臭脾气,不然,咱们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