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管家皮笑肉不笑道:“您不是说,打算去趟荥阳,顺带送二爷回去吗?”
“我是真想送他回去啊,”乔毓叹道:“可万年那儿还一大摊子事儿呢,又分身乏术……”
“等着,等我得了空,”她歉疚道:“我亲自去彦石坟前致歉!”
老管家连假笑都难以维持,冷冰冰的盯着她看。
“那我们就先走一步,”乔毓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您忙着吧。”
说完,便带着两个儿子,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去。
皇太子原以为今日是来问罪郑家的,还在想着该怎么同郑家人攀扯,哪成想母亲三两下将事情给料理了,还出了口恶气。
“你啊,”他摇头失笑:“在哪儿都吃不了亏。”
秦王也是忍俊不禁:“这一回,郑家该气的跳脚了。”
“他活该!”乔毓提着大锤,气哼哼道:“郑彦石摆了我一道,还拿着乔家人做筏子,我当时就说,要是叫我逮到,非把他锤出屎来不行!”
远处有马车驶来,大抵是前来吊唁的,乔毓心头那口恶气出了,气也就顺了。
出门之前,他们便叫人送信回长安,说是要到卫国公府去吃饭,这会儿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