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她眉宇间展露出几分忧色,似乎心有余悸:“我的朋友们也是,谁想到出门吃酒相聚,会遇到这种事呢。”

    这话可跟白氏说的大相径庭,众人虽早有猜测,却也暗自捏一把汗,神情也尽数转为担忧。

    皇太子听得眉头一跳,秦王也是如此,兄弟二人对视一眼,道: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“我们那时候都吓了一跳,但有人遇险,怎能无动于衷?”

    乔毓继续鬼扯,正气凛然道:“我们到了隔壁,便见一伙儿人正对几个士子大打出手,甚至已经见了血,赶忙将人捉拿,将那几个士子救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,她略微顿了一下:“受伤最重的那个士子说,他是冀州乔家的子弟,齿序行四,人称乔四郎。”

    “哗”的一声,外边儿的议论声就炸开锅了。

    什么意思?

    白氏到这儿来喊冤,不就是说自己丈夫死了,自己还见到了他的尸身吗?

    怎么,这会儿人还活着,根本就没死?

    这事情的发展,可比唱戏好看多了,叫人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乔毓也不心急,等议论声淡去几分,方才继续道:“我问乔四郎,为何会惹上杀身之祸,这才知道:在考试之前有人去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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