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冰冷的刀锋紧贴着面颊,那人整个身子都在抖,正想强打着精神说句什么,却听乔毓道:“我肚子现在很饿,也很生气,不要随随便便张嘴喷粪,这很可能耗光我最后一点耐心,明白吗?”

    那人面色顿变,白着脸道:“明,明白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乔毓有点满意了,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。

    屋里边儿就她一个人坐着,剩下的或站或瘫,乱的不行。

    乔毓有点强迫症,抬腿横扫,将站着的几个踹翻,心满意足道:“还是要整整齐齐,看着才舒服。”

    那几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,眼底写满了不安,大热天的,脑门儿上都挂着汗了。

    乔毓笑着看了一圈儿,道:“谁叫你们来的?嗯?”

    方才说话那人面皮一阵抽搐,假笑道:“我等不过由衷而发,冒犯了这位郎君,望请勿要见怪……”

    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
    乔毓一脚踢在他肩头,脚尖用力,便听“咔嚓”一声低沉闷响,竟生生将那人肩骨踩折。

    那人本就文弱,哪里吃得了这等苦头,一句惨呼登时自唇边涌出,乔毓毫不怜悯,又是一脚踢在他下颌,逼得他将那惨叫声咽了下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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