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安,这才急着回去陪伴父母。”

    “哦,”乔毓明白过来:“这样。”

    众人有日子没见了,再度相聚,自然欢欣,举杯共饮之后,不免说起今日考试来。

    “或许是太子殿下有意放水,倒也不甚困难,”高三郎笑道:“凭我这二把刀的本事,或许也能闯进复试呢。”

    都是高门里仔细教养的郎君,若连第一关都过不去,那才叫丢人现眼呢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没底气?”陈敬敏嗤笑道:“怎么也得混到面试才行啊!”

    乔南斜他一眼,道:“你怎么不说自己独占鳌头,要当榜首?”

    众人笑出声来,纷纷起哄道:“敬敏,不是我挑事啊,这事儿搁我身上,我可忍不了!”

    “看热闹不嫌事大,都给我滚!”陈敬敏笑骂道:“我若真能占得榜首,你们怎么着?用胳膊腿儿写一个‘服’字?!”

    众人笑声愈烈,险些没将房顶给掀了,就听隔壁屋有人抬高声音,冷嘲热讽道:“别人累世公卿,自有门路可走,连独占鳌头这种话都说得出来,嘿,竟不知恬不知耻四个字该如何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