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下来,站好。”
乔毓呆了:“啊?”
朱虚侯脸上笑意敛去,神情庄肃,重复道:“下来,站好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乔毓忽然间有点怕他。
这感觉就像是老鼠遇见猫一样,即便那是只身体不太好的猫,而自己是只又大又肥的老鼠,但也克制不住物种相克的畏惧本能。
她哼哧了一会儿,还是老老实实的下了床,站到了他面前,想了想,又将两手交叠在一起,看起来跟个乖宝宝似的。
“阿毓,”朱虚侯看着她,道:“我知道你很怕,知道你难以接受,也知道你的崩溃从何而来。我是真的心疼你。”
乔毓怔住了。
朱虚侯却继续道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也知道你那时候有多惊惧不安,但这并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。”
“阿毓,我知道你记不得过往,甚至于直到现在,也记不起往昔之事,”他道:“可我也想请你扪心自问,你归家之后,乔老夫人害过你吗?常山王妃害过你吗?卫国公与昌武郡公害过你吗?”
乔毓还记得自己昨日对母亲说的那些混账话,更记得乔老夫人斑驳的泪眼,闻言心头钝痛,愧疚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