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地道:“奴婢有些话想讲,却不知圣上肯不肯听……”

    皇帝垂眼去看她,道:“讲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自幼便跟随在女郎身边,不敢说最为了解她心性,但也算是有些明白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世人都说明德皇后贤德端淑,说她秉性柔嘉,还有人说她年少放纵,冒失鲁莽,所有人都羡慕她这一生过得好,她自己也不反对,每每听到,也都是笑一笑就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奴婢很心疼她。”

    立夏叩头到地,哽咽道:“她肆意过,快活过,但是也痛苦过,煎熬过。聂将军死讯传来,聂夫人对她的指责,哪一句不是戳心的?奴婢这个局外人,听着都觉得疼啊。还有,便是女郎的病因,她不许奴婢讲,但到了现下,奴婢却顾不上了……”

    立夏流着泪,将朱虚侯之事与乔妍心中的症结说了,这才继续道:“她不怨乔家,不怨圣上,只是怨她自己。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。她是那么重情重义的人,生生被这样的痛苦折磨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大概不想再做乔妍了,所以才触发春秋,起死回生,回到了十六岁这一年。”

    立夏说到此处,痛哭出声,难以为继:“奴婢觉得,她不是不在意家人,也不是不在意儿女。可是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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