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疲乏,不可再战,又无稳妥的后方供应,而唐王麾下军士以逸待劳,现下实在不宜再动干戈。”
“国公!”有人悲愤道:“我们出征在外,连家中妻小都难以保全,天下间安有这样的道理!”
“我的妻儿也在太原!我的妻子有孕七月,还坚持登上城楼,勉励军士,亲自作战,甚至因此早产,险些丧命!难道我不恨吗?!”
李泓心头有一把火在烧,他猛地站起身来,目光赫赫,如同野兽:“我也恨!可我也知道,不能贸然行事!图一时之快,不顾后果,这是莽夫,智者不取!”
他手提佩刀,再度斩下,劲风所及,书案再次断成两截:“我向诸位立誓,也向我的妻儿立誓,必雪此恨,如有违逆,便如此案!”
众人闻言,如何还能说出二话,乔瑁听闻胞妹险些丧命,心中既痛且忧,却还是颔首,赞同道:“主不可怒而兴师,将不可愠而致战,国公做的没错。”
参军魏玄与周克明对视一眼,眉头紧锁:“唐王登基,便是占据大势,天命所在。国公,我们或许要韬光养晦一段时日了。”
……
李泓班师返回太原的时候,乔妍正抱着小儿子看花。
天寒地冻的,也只有梅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