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天庇佑, 他当时就嘎嘣了。”

    “中国百姓, 实天下之根本,四夷之人, 乃同枝叶,扰其根本以厚枝叶,而求久安, 未之有也——这话可是你父皇遇刺之后自己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装逼一时爽,事后火葬场,”乔毓说起此处,连连摇头,神情愤慨道:“最要紧的是,后来东突厥重新分裂出去,继续侵扰边民,也就是你父皇不在这儿,否则,我真想问问他脸不脸红!”

    子不言父过,皇太子与秦王听罢,自然不好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再则,这事儿也还没发生,突厥还在北边儿蹦跶呢。

    “现下知道也好,”皇太子似乎是在沉吟,没有言语,秦王则温声劝慰母亲:“避开便是了,小姨母别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能不气?”乔毓愤愤不平道:“你父皇也太不像话了,真该好好说说他的!”

    她义愤填膺的说了这么长一通话,嗓子已然有些干了内室中没瞧见茶水,又不好叫两个外甥侍奉,哼哼唧唧的站起身,往外室去找,门帘一掀,人就呆了。

    皇帝无声的站在门边儿,不知听了多久,目光凝滞,面沉如水,静静对她进行死亡凝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说人坏话的乔大锤,被当场抓获。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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