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亭侯瞧见了乔毓脸上的迟疑之色,心中不免得意:

    任你秦国夫人再嚣张跋扈,也管不着孔家的家务事,你也不想想,父女血缘这样的关系,可是你略施诡计,便能挑拨的么?

    他心里边儿这么想,脸上便带了几分出来,正待领着女儿回家,罚她抄录家规,不想却听孔蕴说了这样一句话,当真是目瞪口呆,怔在当场。

    “你,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博亭侯勃然变色:“你竟敢不认我这个父亲?如此无君无父之人……你,你好啊你!”

    孔蕴两手撑地,指间太过用力,已然泛白,却坚持道:“我要跟秦国夫人往万年县去!”

    “好,好好好,”博亭侯怒的哆嗦,指着她道:“羊尚且有跪乳之恩,你这样冷血无情,竟连畜生都不如了,天不见怜,我竟养出了你这样的女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爹!”孔蕴心中如何不觉痛楚,眼眶泛红,少见的高了声音:“我不想每日拘束在后宅里,研习《女诫》和《列女传》!也不想听嬷嬷们无休无止的讲贞顺、卑弱!我是个人,怎么能被当成牲畜豢养?!”

    她面露愤慨,恨声道:“大姐姐嫁到林家,除去中秋年关,再也没有露过脸。去年清明她染病,痛的快要死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