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过世时一样。

    他心头倏然一痛, 合上眼去,任由眼泪簌簌落下。

    “圣上,”高庸守在外边儿,隔着门回话:“四娘在宫里住不惯, 已经回府去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听见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随她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嗳。”高庸隐约猜到他此刻情绪,并未多说,应了一声,便退开几步,转头吩咐底下侍从前去备膳。

    昨夜一场大醉,皇太子几人都还没醒,自然不知乔毓已经离宫的消息,晨风送来依稀的鸟鸣声,静谧中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皇帝在塌上躺了一刻钟,方才起身,内侍们送了膳食来,他就近在这儿用过之后,便该去理政了。

    早膳吃的平淡,与这些时日以来并无差别,晨间的日光顺着半开的窗扉照耀进了内殿,映得周遭一片亮堂,却照不进皇帝的心里。

    搁下筷子,他无声的叹一口气,站起身道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乔毓出宫的时候,一颗心都崩成了八瓣儿,这会儿又回来,倒是缓过劲儿来了,回到太液池处的宫阙去落脚,又叫人去寻了笔墨纸砚来抄写家规。

    写了一页半之后,她忽然想起另一事来:“你们说,我要不要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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