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疯才肯睡呢,亏得圣上没有生气。”

    白露与立夏相携入内,见了乔毓神情,再想想她今早执意要回家,隐约猜到几分,故意在脸上带了几分诧异,道:“呀,四娘怎么哭了?”

    乔毓听她们这么说,心下不禁一动,挂着鼻涕泡从姐姐怀里探头出去,抽着鼻子问:“圣上为什么会生气?我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白露见状,心下一片透彻,假意苦笑道:“四娘喝的醉了,以为自己做了天子,见圣上穿着赭黄袍,还老大不高兴,说圣上篡位,还硬逼着给脱下来,不然就哭闹不休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常山王妃有点儿无奈,垂眼去看乔毓,问:“是吗?”

    乔毓隐约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将外袍脱掉了,老脸一红,道:“做个梦嘛,还不许人有志气了……”

    乔老夫人忍俊不禁,帮她擦了擦眼泪鼻涕,慈爱道:“说开了不就好了?瞧你这德行。”

    乔毓不好意思的笑了下,踌躇几瞬,又追问道:“那,那圣上怎么会跟我,跟我睡在一起?”

    当然是因为女皇帝想跟男爱妃一起睡了。

    立夏心中暗笑,看出乔毓心结所在,便随口扯了个谎:“四娘醉的狠了,坚持认为自己做了天子,跟圣上说了会儿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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