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来的很快,姚氏只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直达胃部,再过一会儿,腹部便猛地疼了起来,便溺之意愈甚。

    乔毓问了句,她忍羞答了,乔毓便到床榻边儿上去为她顺腹,约莫过了一刻钟,宫口渐渐打开了。

    陈国公夫人与江邑侯夫人都曾生产过,见状便安了一半的心,近前去安抚着儿媳妇/女儿,乔毓却又令人去煎药。

    宫口既开了,没过多久,孩子的头便出来了,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,不多时,孩子便生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是个小郎君!”江邑侯夫人欣喜道。

    姚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苍白的脸颊上露出一个憔悴的笑容来。

    新生的小娃娃蹬着腿哭闹不休,内室众人脸上却皆是笑意,江邑侯夫人帮着剪断了脐带,将孩子包裹起来之后,给女儿瞧了眼:“你先看一眼,马上还要帮他擦洗呢。”

    姚氏语气低柔,爱怜的看了看还沾着血污的孩子,虚弱道:“去。”

    外边儿侍婢又送药来,却是乔毓方才叫煎的,她照例尝了一口,方才喂姚氏喝下,又叮嘱道:“你这胎生的艰难,伤了元气,三年之内最好不要再孕。再则,方才催产之药效力太强,归府之后也要好生静养,三月之内,不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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