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尸首,总觉得那刀法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儿见过。”
“是吗?”乔毓不咸不淡道。
“一群山匪罢了,死了也就死了,下官只是觉得,很钦佩秦国夫人。”
安阳裕忍不住笑了,向她一礼,道:“今日得见,实觉幸甚。”
乔毓假笑着说了句:“好说。”
安阳裕似乎真的只是想表达一下钦佩,施礼之后,向她微微颔首,便转身离去。
这都什么事儿啊。
乔毓有点无语,却也不多纠结,转身去寻韩国夫人了。
……
“结束了?”韩国夫人笑着问。
“嗯,”乔毓道:“是个男孩儿。”
这话说完,她想到什么似的,忽然又笑了起来。
韩国夫人不解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想起前不久赛龙舟时我喊的口号了,”乔毓乐不可支道:“没想到真生了一个男孩儿。”
韩国夫人想起此节,也是忍俊不禁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乔毓过去接生的时候,场中事务已经解决了大半,戒严暂时解除,各府男女已经可以归家。
卫国公留下协助皇太子一干事宜,昌武郡公则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