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上边儿过多感慨,又道:“那时候,朕是如何鼓励生育,促进人口增长的?”

    “无非就是减轻徭役,鼓励寡妇再嫁,生男则授田百亩,其中二十亩为永业田,算作他的私产,又规定男女成婚年岁,”说及此处,乔毓呆了一下:“我十六了,还超了一岁。”

    卫国公失笑道:“无非是交些人头税罢了,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早生孩子其实不好,对孩子对母亲都是如此,”乔毓通晓医术,轻叹口气,道:“不过国事如此,也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她所说的那些法子,早在皇帝即位之初便开始实施,听到并没有什么新鲜内容,不禁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“我听人说,民间溺婴之风不改,一户人家若有了两三个孩子,再生下来便会溺死,尤其是女婴,长此以往,男女失衡,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乔毓建言道:“圣上或许应该从这儿入手。”

    “天下哪有愿意杀死孩子的父母?无非是没有法子罢了,”皇帝也是人父,说及此处,颇为感伤:“民生凋敝,土地收成弱,生了也养不起,只能如此。”

    杀婴这种事情自古有之,大名鼎鼎的孟尝君便险些被父亲杀死,原因居然是他出生在五月初五,不吉利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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