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上皇的本意,是叫虎狼相争,最后得利,届时无论哪一方胜了,他都能以逸待劳,收取战果,”事情过去多年,申国公仍旧觉得讽刺:“却不想虎狼联合,反倒叫他狼狈非常。”
章兴翰想起父子二人最初的话,不禁有些怅惘:“章家与乔家……”
“不可能了,”申国公摇头道:“有些仇恨是可以用利益抹平的,但还有一些,任是什么东西,都无法将其消弭。”
“章家死了嫡系子孙,那是我的堂兄,你祖父的亲侄!”
申国公叹道:“你祖父少时父丧,母亲改嫁,是长兄将他抚育成人,后来长兄早逝,只留下那一点骨血,他曾经在兄长的灵前发誓,会将侄子视如己出……如若那时死的是我,乔家与章家或许还有可能消弭仇恨,但死的是你堂伯父,便再无可能了。”
章兴翰默然良久,终于还是道:“现在,轮到我们面对当年乔家曾经遇到过的窘境了……”
……
乔毓领着外甥和侄子们,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家,人都进了乔老夫人院子,却没见有人迎出来,心下诧异,闷闷问皇太子道:“我是不是失宠了?”
“怎么会?”皇太子闻言失笑,目光在瞧见不远处的高庸时,略微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