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满是担忧:“不行啊,得加重力道才行。”
裴十二郎眼角不易察觉的抽搐了几下。
那御医则赞道:“小娘子宅心仁厚。”
“唉,”乔毓叹口气道:“医者父母心啊。”
裴十二郎:“……”
乔毓又摸出两根针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正正插在他手臂穴位上,裴十二郎只觉一阵剧痛袭来,痛呼一声,骤然弹起身来。
乔毓喜道:“啊,他醒了!”
裴十二郎主意落空,心下何等气怒,捂住作痛的手臂,目眦尽裂:“你这毒妇……”
乔毓一巴掌拍在他脸上:“跟救命恩人说话,嘴巴放客气点!”
御医眉头拧个疙瘩,嫌恶道:“裴十二郎,裴家教你这般恩将仇报吗?”
“……”一股怒气直冲心肺,裴十二郎几乎失了理智:“她明知我已经醒了,却故意狠下重手,刻意折磨于我!”
“什么?”御医惊诧道:“你方才一直醒着?!”
裴十二郎:“……”
“你为逃避与我比试,竟想出这样低劣的法子,”乔毓站起身,神情复杂,目光鄙薄而不屑,正气凛然道:“也罢,你不必再怕了,你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