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吹掉, 淡淡道:“裴十二郎, 像个男人一样, 即便是输,也别丢掉骨气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 ”乔安斜他一眼, 冷哼道:“我小姑母一个弱女子都敢登台, 你不敢了吗一直以来,自诩家风清正、胆气不斐的, 不都是你吗”

    裴十二郎听他如此言说,心绪一阵翻滚, 险些吐出口血来:

   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, 你的小姑母算是哪门子的弱女子!

    简直欺人太甚!

    演武台上有章兴文与吴六郎洒落的鲜血,刺眼的红,不过片刻功夫, 浑然没有要干涸的意思。

    章兴文躺倒在不远处,衣襟被血色染湿,面色蜡黄,神智萎靡;

    吴六郎比他还要惨,左肩伤可见骨,血液顺着手臂蜿蜒而下,缓慢的落到地上,渐渐聚集成一方小小的湖泊。

    毕竟是皇家准备的演武场,不乏御医药材,每逢有公开比试,便在近侧守候,以防万一,现下刚好用得着,二人并没有性命之忧,伤筋动骨却是真的。

    裴十二郎一直以系出名门自诩,对于武家子弟总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,但真的到了此刻,心底却生出深重的胆怯与畏惧来。

    刀剑无眼,若真是受了伤,即便没有殃及性命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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