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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毓抬起一脚,将他踹到地上,新武侯世子被牵连到伤处,瘫软在地,捂住下身哀嚎不止。
新武侯夫人心疼至极,忙蹲下查看,扭头怒呼道:“你疯了吗?!”
常山王妃一打眼,便瞧出新武侯世子是伤了那儿。
自己带大的孩子自己知道,小妹倔,心眼儿多,但品性不坏。
跟人比武,她从不会往下三路招呼,那是武德所在,既然将新武侯世子伤了,那必然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。
昌武郡公也明白这节,冷冷瞧地上母子一眼,道:“你废了他?”
新武侯听及此处,拳头紧捏,面皮僵硬,神情中有一闪即逝的狰狞。
“他活该,”乔毓看也不看他,坦诚道:“葛夫人想着将我从新武侯府弄出去,折磨够了再杀;他想的是找个地方将我囚禁起来,当成禁脔,我没要他命,已经很仁慈了。”
“乔姑娘,得饶人处且饶人!”
新武侯忍无可忍,冷冷道:“他们是有错处,但毕竟没有伤害到你,反倒是你,出手狠辣,居心如此恶毒!”
“笑话!”
常山王妃听到“禁脔”二字,已是盛怒,再听新武侯此言,更是面笼寒霜,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