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就能生出来的,外人都不曾见我大过肚子,怎么肯信那是我的女儿?”
“我记得有一年祖母染病,是阿娘在侧照看的,接连侍奉大半年,祖母方才转圜,外人若问,便推到这上边去。”
常山王妃早有主意,徐徐道:“至于安安,便说是胎里不足,找相士看过,不叫见外人,这才养在外边,现下好了,又接回来。”
“好好好,”乔老夫人早就心乱如麻,闻言一叠声儿的应了,盯着女儿看了一会儿,心中忽然生出几分狐疑来:“你不会随便找个人,来哄我玩?”
“怎么会?”常山王妃失笑道:“安安是阿娘的骨肉,天下间哪有做母亲的,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?”
她没有亲眼见到过皇帝信中所提的幼妹,对于这种死而复生的骇人之事,也持有怀疑态度,但她相信,皇帝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。
乔老夫人听得安心了些,再想长女方才所说的话,又不禁伤怀起来:“圣上在哪儿找到安安的?那么小一个女孩子,是不在外边儿是吃了好多苦?我这些日子总是梦见她,说找不到家,原来是因为这缘故……”
常山王妃只急着到母亲身边来,将一干事项说个清楚,却不曾细想过其中关窍。
当日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