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像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那郎君静静目送两人离去,直到那背影消失,方才将车帘放下,声音低不可闻道:“也不知怎么,方才见她垂头丧气的,便忍不住想同她说说话。”
没人听见他后边这句话,而他也不打算再重复,只合上眼,抑制住心头哀恸,轻轻道:“走吧。”
……
修德坊正处于长安西北角,想再回到永昌坊,的确要绕行很远。
乔毓手中捏着缰绳,心思却不知飞到哪边去了,闷头前行,一言不发。
江辽也没有主动开口。
半晌,乔毓方才道:“你家郎君是谁?叫我知道,改日也好登门致谢。”
江辽道:“朱虚侯,便是我家郎君。”
朱虚侯。
有些陌生的称呼。
但人却隐隐觉得熟悉。
乔毓心里乱糟糟的,像是被人扯乱的毛线,寻不出个头绪来。
她无声的叹口气,目光随意的往四处瞧,却在望见远处那方红墙与高耸城楼时,倏然僵住了。
她抬手去指,声音微颤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江辽顺势去看,神情微怔,并不直言,却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