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抵抗了一小会儿,还是凄惨不已、被拖猪似的弄回去了,手中倔强的扯着一把草。
许樟默默的别开脸,向苏怀信道:“忽然生出一种我们才是山匪的感觉……”
苏怀信道:“……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摇头失笑。
乔毓暂且没空理会两位义弟,从老大与那山匪口中问出幕后之人后,也不曾食言,痛痛快快的送他们上路,还雁归山一个清净。
“铁柱,你太实诚了,反倒会被人欺负。”完事之后,乔毓对苏怀信道。
“大锤哥,”许樟解开拴马的缰绳,笑问道:“我一顿吃三碗饭,也能像你一样出色吗?”
苏怀信意味深长道:“三弟,你要知道,孙膑能写出《孙子兵法》,并不是因为他不能走路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:“我听这话很不对劲儿啊。”
那两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临走的时候,他们想放把火将这个恶心的所在烧掉,只是考虑到这山寨处于山林之中,恐怕会引发火灾,只得作罢。
路过院墙时,乔毓灵光一闪,向那二人道:“来都来了,咱们留个名字吧。”
苏怀信疑惑道:“留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