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同我们无关。”乔毓既不涉官场,对此也不甚有兴趣,眼前天色渐黑,便叫那二人各自回房歇息,养精蓄锐之后,明日再行出发。
……
第二日,乔毓起个大早,照常妆扮过之后,又去后厨要了二十个包子,两壶热水,带着上楼,充作早饭。
许樟昨日听那二人谈吐不凡,相貌却寒碜的紧,隐约猜到是易容了,可即便如此,第二日清早,见苏怀信英俊凛然,乔毓明俊非凡的模样,也禁不住吃了一惊。
“长安果然是好地方,地杰人灵,”他笑着赞誉道:“二位兄长都这般出众。”
苏怀信微微一笑,自我介绍道:“苏豫苏怀信。”
许樟忙作揖道:“铁柱哥哥客气了。”
苏怀信忍俊不禁,许樟又问乔毓:“大锤哥尊姓大名?”
“实不相瞒,我前不久生了场病,之前的事情,统统都忘光了。”
乔毓既然已经对苏怀信明言,也就没必要再瞒许樟:“别说是姓名,连我家在何方,家中还有何亲眷都忘了。”
“啊,”许樟从未听过这等情形,眉头大皱,略一思忖,又笑道:“忘却前尘,未必不是件好事。”
乔毓心知他是想到亲身经历了,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