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足够叫乔家人不快了,若再牵扯出新武侯府之事,更是麻烦。

    夕阳的光辉淡去,暮色渐起,街道上的行人逐渐少了起来。

    再有一个时辰,宵禁便要开始了。

    她得赶快找个地方落脚,否则被人瞧见,一个“犯夜”的罪名扔过去,便要笞二十下。

    乔毓定了心,催马往不远处的平康坊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乔毓的包裹里,装着魏平为她准备的两份籍贯和路引。

    关内道原州人士,陆南,男,十八岁。

    关内道原州人士,陆云,女,十八岁。

    多一个身份,将来便多一条出路,乔毓想的很明白。

    正值四月,眼皮子底下便是春闱,来自天南海北的举子挤满了平康坊,更不必说外省驻京官员的家眷,与那些因故抵达长安,在此落脚的人了。

    乔毓融入其中,便如一滴水进了大海,任谁也寻不到踪迹。

    将陆云的身份路引递过去,掌柜瞧了一眼,边登记在册,边笑道:“小娘子孤身一人出门,好大胆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寻我哥哥,”乔毓面纱遮脸,恨铁不成钢道:“说是进京赶考,却被妓子迷了眼,若非同乡传信回去,家中还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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