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侯府中人,办起事来也便宜,”乔毓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笑意,徐徐道:“想法子弄一份籍贯证明,想必也不难吧?”
……
新武侯夫人自以为安排的滴水不漏,能将乔毓这个心腹大患除去,不想她运道竟这般好,生生躲了过去。
她心中失望,新武侯世子也是如此,失败过一次,乔毓便生了警惕之心,想再来一回,可就难了。
夜色深深,一片寂静,这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,似乎正孕育着什么怪物。
新武侯世子有些忧心:“她会不会去向老太爷告状?如此一来,我们便……”
“告状?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!”
新武侯夫人虽也担忧,却还是强硬着脸,嗤笑道:“深更半夜过去两个男人,谁知道做了些什么?她去跟老太爷告状,我们固然没好果子吃,她也一样!大不了将事情宣扬出去,到那时,她便是一步废棋,鱼会死,网却不会破。”
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,新武侯世子心中有些烦躁,想起乔毓绮丽的面庞与那曼妙身姿,眉头大皱:“就不能再想个法子吗?”
他气闷,新武侯夫人心中如何会痛快,面色阴沉良久,忽然道:“我记得,你似乎同她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