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跳出来一个女人说是自己娘,又没有什么真正的,拿得出手的证据,她凭什么相信?

    但是考虑过后,乔毓还是打算跟她走。

    如果新武侯府是她的仇人,应该不会叫当家主母亲自来请,演一出母女相聚的苦情大戏。

    乔毓觉得,他们好像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,以至于新武侯夫人的态度,亲热之中,隐约透出些微讨好。

    漂亮的皮囊吗?

    不,乔毓很有自知之明:自己虽然好看,但世间一定不乏有比她更好看的人,凭借侯府的能力,不至于搜寻不到。

    那他们是想得到什么?

    乔毓隐约觉得,这或许跟她真正的家人有关。

    她对外界一无所知,既没有户籍,也没有名牒,一个女郎孤身在外,鬼知道会遇上什么事,还不如先去新武侯府看看再说。

    再则,她也不想连累王氏母女。

    乔毓恍惚记得,有人曾经告诉自己:如果你想融入一个新的环境,就要叫人觉得你没有威胁。

    她给自己安了一个自私、骄纵又贪婪的人设。

    既能过得舒服,又能试探新武侯府的底线,一举两得。

    “你叫安桢,是娘最小的女儿,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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