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见那位不加珠饰,仍旧难掩贵气的端庄美妇,有些自卑的将自己往角落里塞了塞。

    “我苦命的儿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
    新武侯夫人一见乔毓,便落下泪来,再见周遭陈设简陋,愈加伤怀,取了帕子拭泪,又道:“那些个混账东西,见你走丢了,竟还瞒着不说,若非我前几日去看你,只怕还不知道!”

    张妈妈见状,也是垂泪,却劝道:“六娘不是找到了吗?夫人快收了眼泪吧,仔细叫人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糊涂了,”新武侯夫人听罢,破涕为笑,向乔毓道:“你这孩子,吓傻了不成?怎么也不理娘?”

    大婶你谁啊?

    乔毓心里大蹙起眉,脸上却不显,有些疑惑的看着她,将失忆少女的狐疑与不安展示的活灵活现。

    新武侯夫人盯着她打量一会儿,神情中浮现出一抹惶恐,忧虑道:“安桢,你怎么不说话?”

    “这位夫人,”二娘怯怯道:“阿姐她,她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?”新武侯夫人大惊失色,惊痛道:“安桢,你不认识娘了?”

    乔毓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个长而荒诞的梦,回忆着那本名为《演员的自我修养》的名著,柔弱无辜如一朵白花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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