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毓,羞道:“说来惭愧,买药的钱物都是出自阿姐,你腕上那串玉珠,被阿娘拆开当了……”
“不然如何,我自己出钱养她?”
那妇人瞪二娘一眼,恼怒道:“既不是我女儿,又不是我媳妇,谁有这等好心,顾看她死活!自己家人都快出去喝西北风了,难为你还这样好心肠,从外边儿往回捡人!”
这席话说的毫不客气,二娘听得眼圈儿一红,低下头去,不敢做声了。
那妇人嗓门儿也大,吵得乔毓头疼,忙止住道:“二娘救我,便是我的恩人,婶婶肯收留,也是感激不尽,更不必说这几日照顾周全,一串玉珠而已,不值什么的。”
她这番话说的滴水不露,那妇人听后,面色倒和缓起来,又剜了女儿一眼,一掀柴门前悬着的旧帘子,转身出去了。
二娘怕她吃心,柔声道:“阿娘就是这等脾性,可心是好的,阿姐不要同她计较……”
若换了个娇小姐,冷不丁听那么一席话,指不定要难受多久呢,但乔毓脸皮厚惯了,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说到底,人家又不是你爹你娘,哪有什么义务要无条件的对你好?
那妇人虽嘴上刻薄些,但到底也收留了她,又去买药煮鸡,若换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