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经仅仅是个生活所迫的搬砖工?
“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?”
段孟往嘴里塞菜的动作瞬间顿住,抬眼看何遇。
这是何遇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,也是首次摆出了对于那几年没有要避讳的态度。
段孟看了她一会,说:“谈不上多好,但要说坏,好像也不对。”
“超市开的挺大的。”
段孟点头:“也仅仅如此罢了,工作忙一点,其他事情就能少考虑一些。”
“比如说?”
“比如你在里面的时候,为什么不愿意见我?”
在何遇拒绝那些不明来历的馈赠之后,段孟也曾去探过监,他想看一看何遇在里面过的好不好,有没有缺什么,有没有出什么问题,车祸后遗症有没有等等。
但是何遇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段孟对此,直到现在都耿耿于怀。
“那时候有人给我看了一段视频,”何遇戳着碗里的饭,一边在那回忆,“里面是你抱着戚晓亚进医院的画面,那时候我跟你已经分开了,想着不要有什么别的误会,索性就别有牵扯了。”
何遇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平静,一边身子倚着墙,身后是或红或粉的鲜花,整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