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遇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,之后是脖子、肩膀、脊背以及微鼓的胸膛。
“扶我去上个厕所。”余一洋这时说。
何遇扫了眼他鼓胀的裆、部,将毛巾扔进脸盆,认命的扶着人去了卫生间,解了腰带后正要退。
“别走,我等会还要擦一下。”余一洋说。
何遇:“我在外面等你,好了说。”
“就在这边站着,”余一洋坚持道,“都没一分钟的事情,跑外面去做什么。”
“我不习惯。”
“有什么好不习惯的,”余一洋说,“你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何遇脸色有些不好看,站在门口,将脸转向了另一边。
耳边很快传来明显的水声,何遇隐忍的闭了闭眼,觉得十分耻辱。
“好了。”余一洋说。
何遇转过去,扯了一大堆纸巾往他手里一塞:“这只手总归没残。”
余一洋平静的跟她对视着,说:“嗯,但是点滴挂太久,麻木了,怎么?你不愿意吗?”
“只是觉得不合适。”
余一洋笑了笑:“以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什么不合适,擦吧。”
何遇没动。
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