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遇拿刀在牛排上戳了戳,摇头:“算了,麻烦。”
余一洋说:“饮食喜好不同是正常,你想吃什么都可以,除了那些重口味的垃圾食品,我依旧不赞成。”
何遇没吭声,类似说教已经听的太多了,余一洋很多方面都比较固执,在那竖了很多条条框框,范围外的东西,不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去接受,也不会为任何人妥协。
说好听了是有自己原则,难听了就是自私。
他的人生中只有他自己是最重要的,旁人的感受永远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何遇有时候对着这个人会非常的不耐烦,哪怕他有着一张令人垂涎的脸。
余一洋这么说了一通,何遇就更加难以下咽了,吃了一朵沾着沙拉的花菜,便停了动作。
余一洋稍稍抬了下眼,继续慢条斯理的进食。
“吃这么少,不知道的得以为我虐待你了。”
“精神虐待倒是真的。”何遇笑着说。
余一洋挑眉:“你这态度不行啊,最近好似对我意见挺大。”
“不敢,毕竟是领导,哪敢对你有意见。”
“那最好是,”余一洋或真或假的说,“不然我又要以为你有什么别的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