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你嫌我烦。”余一洋说。
两个半小时后下了飞机,接洽的工作人员已经等着了,极为热情的上来打招呼,随后去下榻的酒店。
其他人的都在五楼,只有余一洋的在上面,全部按两人间算。
几人都心知肚明,嘴上没说。
等电梯没人了,何遇说:“我等会另外再去开一间吧,毕竟是出来工作的,影响不好。”
“这有什么影响不好的,我带个自己人还不行了?”
两人的目光在电梯壁上撞了下,何遇说:“别人会认为你工作不严谨,还是低调点。”
余一洋顿了顿才漫不经心的回:“随你。”
晚上出去跟这边的负责人吃了顿饭,一桌十二个,男女掺半。
喝酒是难免的,但余一洋往往点到为止,一般都不多喝,别人劝酒劝狠了基本都是旁人给解决。
今天不知道怎么的,这任务轮到了何遇头上,何遇能喝酒,但酒量也不怎么样,轮番过来时她也有点招架不住。
有其他同事帮着解围,但是都被一一推拒了。
余一洋坐壁上观,并没有要帮她说几句的意思。
何遇的另一边是个脑门发亮的中年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