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转角正好放了扫帚组合,陈薇想都没想就拿了过来,埋着头开门进去了。
有两人在鬼哭狼嚎的情侣对唱,还有一个在沙发上蹦跶,剩下的基本各玩各的,女人占多数,年龄有大有小,零星几个男人。
陈薇乍一看没找到段孟,好几眼后才看到他挤在其中一个圈里,不知道玩的什么,旁边反正挨了一个女人,气氛很嗨,高、潮部分时女人抬手在段孟脸上掐了一把。
陈薇很快退了出去,将情况仔细的跟何遇说了一边。
她低头掏了根烟出来点上,瞟了眼一声不吭的何遇,嗤笑了声,十分讽刺的说:“能跑来做鸭子的男人到底哪里能正哪里能直?”
有些事情是很难去解释的,存有偏见的,就更没必要去解释。
何遇最后望了那幢被地灯照的通亮的建筑一眼,跟陈薇一起吃了顿宵夜便回去了。
其实时间还算早,她不知道段孟还要在那个地方工作多久,但一般来说,娱乐场所下班时间都不会早。
隔了一天何遇又去了医院,这次她直奔杜金娣所在的病房,里面跟昨天一样,空荡荡的,除了几个氧气罐,几张空病床,就只有她这么一个活人。
杜金娣醒着,今天靠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