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拉了一道帘子,杜金娣躺在靠里的一边,挂着水,此时沉沉的睡着。
医生表示情况不容乐观,感染非常严重,并且这不是一天两天才造成的,持续性很久,所以要恢复起来会比较困难。
现在只能药物加引流看是否会有好转,若是情况依旧无法控制,那么最坏结果就是需要进行二次截肢。
没想到短短时间内,这样的说辞会听到两次。
第一次经历时,因为有车祸赔偿款,勉强过来了,其他外带债务由亲戚帮着解决,由此段孟一家也成了烫手山芋的典型,之后都是见了他有多远躲多远,到现在已经没了可联系的人。
而这一次万一不行,那么一大笔支出又要怎么解决。
段孟站在走廊窗口抽烟,半个身子靠在墙上,一手揣在兜里,眼睛望着外面,他的表情看过去还算冷静,没有太颓废的模样。
“晚上怎么弄?”何遇问他。
“我陪着。”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出院,最近段孟可能都得住在病房里了。
“你先走吧,不早了。”段孟说。
“有事打我电话。”
段孟看着她,又抽了口烟,没回应。
何遇毕竟不是他什